04/01/2024 第二百零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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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陳毅﹑周恩來和毛澤東的氣概和智慧處理西藏問題 (I)
作者 張一程
2008年7月1日


這篇文章是寫給中國領導人看的﹐希望有新的思路﹑新的突破﹔也是寫給華人看的。尤其是在美國和西方的華人﹐他們眼睜睜看著政客和媒體豈有此理的欺負中國和中國人﹐感到非常抑鬱和無奈。我想讓大家知道﹐我們中國人總能熬過去的﹐總有一天﹐中國會揚眉吐氣﹐所以大家不必失去信心。

 

西藏發生暴亂事件﹐美國及很多西方國家有很多沒有公理的反應。首先﹐媒體當然習慣地以偏見的態度甚至歪曲的手法來報導和描繪﹐什麼中國暴力鎮壓和平示威﹐中國逼害藏人﹐中國消滅藏人文化﹐中國的人權更糟糕﹐等等一大堆。政客和有政治目的的人說要抵制北京奧運﹐接著很多民眾跟風﹐用網絡說要抗議要抵制﹐一犬吠影﹐百犬吠聲﹐滿城風雨。看到媒體和政客以及別有用心的人在乘機掀風作浪﹐我雖感到他們可惡﹐但也可以理解﹐隨著中國的日益強大和進步﹐他們如果不抓著這個機會﹐他們要靠罵中國過日子就越來越難了。但對很多民眾﹐善良的民眾﹐給達賴集團﹑西方媒體和政客蒙蔽而起哄﹐我為他們的無知和單純感到他們可憐可笑可悲﹐西藏在東在西西﹐他們都搞不清楚﹐還說西藏如何如何。美國很多中學生﹐連自己國家的首都在哪裡都不知道哩!

 

以西藏為題的騷擾事件﹐肯定在往後十年八年仍會持續發生。西方總是有一些人不願意看到中國強大和安定﹐尤其蘇東波解體﹐中國是他們吵鬧的對象﹐西藏是讓他們發揮的最好題材。為什麼呢?最主要的是世人對西藏了解不多﹐再加上在過去的文字描繪中﹐西藏帶有世外桃源般的神秘性﹐普通的洋人就很容易給別有用心的政客和媒體蒙蔽。即使達賴喇嘛當年不出走﹐西方也一定會找辦法借西藏來作文章。祇不過達賴走出去﹐讓西方罵中國罵得比較方便﹐有聲有色﹐形聲繪影煞有其事似的。其實在某一個意義上來﹐達賴是西方順手抓到並一直劫持的人質﹐可拿他來與中國抬﹐敲詐中國。如果西方不劫持他作人質﹐達賴沒有什麼利用價值﹐在流浪了一陣子之後﹐他感到百無聊賴﹐要不就好像歐洲失勢的王孫公子那樣安靜下來﹐平淡地在異鄉過日子﹔要不就思歸返鄉﹐取得政府和人民的諒解﹐再在西藏的政治和宗教生活中做出積極貢獻。當年達賴走出時仍很年青﹐對世事不可能有多大了解﹐如果沒有西方在操控他﹑導演他﹑塑造他和宣傳捧他﹐他怎可能成為反華鬧劇的明星?!這些鬧劇中有文角也有武角1950年代CIA也曾在美國科羅拉多州秘密訓練逃印藏人打游擊戰﹐把他們送回西藏作亂﹐還空降武器給他們(這是事實﹐不是據說)

 

中國多年來一直指責達賴從事分裂活動﹐這種指責很對﹐也很需要﹐但效果有限﹐因為達賴究竟祇是一系列連續鬧劇中的演員而已﹐他背後有一強大的系統﹐包括製片人﹑導演﹑化妝﹑劇務﹑發行﹑宣傳﹑公映等等﹐還有一大群的觀眾和影迷。好比有一專拍色情和暴力影劇的明星﹐其演出對社會產生很壞的影響﹐他當然該受譴責﹐但他後面那一大系統才是問題的癥結。然而要叫那一大系統不要再拍這類的片子﹐是與虎謀皮﹐要等到老虎吃素後才可以做到。怎辦?最根本的解決辦法是讓觀眾對這些片子失去興趣﹐片子失去市場﹐這些鬧劇自然會式微。

 

要解決所謂的西藏問題﹐我看最根本最徹底和長久的辦法是讓美國和西歐人民來西藏旅遊觀光﹐讓他們親身體會一下西藏的真實情況﹐看看究竟是不是漢人壓迫藏人和消滅藏族的文化﹐是不是藏人沒有宗教自由。我們不但要他們看到今日的西藏﹐更要他們了解西藏的過去。怎樣了解呢?

 

我們可以有畫冊或光盤發給每一位西方來的遊客﹐講文成公主嫁到西藏的故事﹐還有很多篇幅講過去西藏的社會制度﹑經濟狀況以及僧﹑農奴主和農奴的生活﹐以及半世紀前的各種資料﹐例如文盲率和死亡率有多少農奴﹐養多少農奴主和僧侶等等。在拉薩﹐應有一個西藏歷史博物館﹐館內展示過去高級僧侶和農奴主壓迫農奴的各種殘酷的用具﹐有農奴生活的實物和相片或圖示。在畫冊﹑光盤和博物館中﹐亦有一些過去英國和美國指染西藏和圖謀將西藏從中國切割出去的陰謀和行為。這次暴亂事件中被暴徒砸燒最嚴重那幾間商店應保留被破壞的原狀﹐不要修復﹐讓來拉薩遊覽的人觀看所謂和平示威的真義。這些景點一直保留到沒有人再用西藏問題來找中國麻煩為止。

 

西方的遊客對西藏的過去有了較多的了解﹐再目睹今日西藏的情形﹐他們自然會減少對中國的誤解和敵意。如果我的記憶沒有錯的話﹐澳洲前總理曾去過西藏﹐所以他不但沒參與以西藏為題材向中國說三道四﹐而且高度讚揚中國在西藏的政策和成就。以前西藏的旅遊設施和交通仍未能適應大量接待西方遊客﹐但隨著青藏鐵路的完成﹐民航班機的增加﹐以及高檔酒店的興建﹐中國應採取更開放的政策﹐大量向西方國家招攬遊客﹐要賺他們的錢﹐也贏他們的心。隨著普通人對西藏和中國有更多的了解﹐別有用心的政客和媒體就漸漸失去了市場﹐達賴﹐或他的後繼或同夥﹐也就失去了在鬧劇中表演的價值。

 

我們要注意﹐高調地說西藏是中國的一部份﹐別人不應當干涉中國內政﹐雖然這立場一定要講﹐永遠要講﹐但對問題的解決效果不大。對普通人﹐西藏是否屬於中國他們搞不清楚﹐也無需去搞清楚。他們最關心的是所謂漢人壓迫藏人藏族文化﹐藏人沒有宗教自由。在他們腦中﹐以前西藏是寧靜的世外桃源。達喇每次來美國或其他西方國家﹐都有一大批人歡迎他追隨他。我們可以發覺﹐這些人百分之九十都是善良的。因為善良﹐所以也很單純﹐很容易被政客﹑媒體以及達賴週圍的人蒙蔽。他們被蒙蔽﹐就大聲呼叫,說中國對西藏踐踏人權﹐要中國還藏人自由!中國大聲回答﹐這是我們家事﹐不要你多嘴!長期下來﹐各說各話﹐無助於問題解決﹐而且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這次西藏暴亂﹐美國很多人也跟著起哄﹐有關的電郵滿天飛﹐好像中國的軍隊和警察也揮棒打他們頭上那樣煞有其事。

 

為了徹底扭轉這種情況﹐中國政府應搬出毛澤東的法寶﹐走群眾路線﹐打人民戰爭。中國有那麼豐厚的外匯﹐拿萬分之一來在美國和西歐大量作宣傳﹐招攬遊客。開始時可能反應不會很踴躍﹐但總會有不怕死而試吃螃蟹的人會來西藏走走。三五年後﹐有大量的西方遊客來過西藏﹐西方民間對西藏和中國的了解漸多﹐誤解和敵意漸減﹐十年八年後政客和媒體就再難信口雌黃了﹐達賴那夥人再招搖過市了也沒多少人會出來看熱鬧了。

 

在美國和西歐的藏人經常找機會搞示威抗議﹐為難中國﹐最近還對數處中國領事館施暴。這種現像﹐除了達賴的影響和政客媒體的支持煽動外﹐我看還有一個原因。除了無知的洋人外﹐那些藏人大多是在達賴逃去印度後出生的﹐他們根本不會知道﹐也沒機會知道﹐往日西藏僧侶﹑農奴主和農奴的關係和狀況﹐因此他們沒有一個是非標準幾乎是與生俱來的。他們在印度的生活條件當然不會很好﹐沒什麼出路﹔如果他們去到美國和西歐﹐也大多處於社會的低層﹐更加沒有什麼出路。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無論如何不能將他們的失落﹑失望和抑鬱情緒向所在國發泄﹐於是拿中國來出氣是自然而然的途徑。對他們來﹐如果西藏能夠獨立﹐他們就能夠在那裡叱吒風雲。所以即使達賴去世或洗手不幹退出是非圈﹐這些人也不會安靜下來﹐仍會繼續鬧下去﹐直到美國和西歐民間不再買他們的賬後才會慢慢沉寂下來。那時﹐他們認識到現實﹐一部份人將注意力轉移到如何在所在國安份守己安居樂業﹐有另部 份將悟昨非而回西藏發展。這不是天真的想法。二﹑三十年前極力反共的人﹐現在很多不是回大陸養老或發展嗎?我希望中國政府能對這一點有所認識﹐應將達賴與借達賴的名義行事的人分開來對待處理。

 

我認識幾個藏人﹐有一個現在算來應己八十多﹐他懂中文和國語(普通話)﹐應該是在年青時就去過很多地方﹐並不是跟隨達賴逃離西藏的。我最先不知他是藏人﹐因為他的語言和生活與我們沒什麼特別的不同﹐而且從交談中也可以感到他對中華文化的驕傲。我也曾見過幾個藏人在華人開的餐館打工﹐他們也講國語。從這幾個藏人我可以看出﹐漢人和藏人之間並沒有什麼巨大的敵意或鴻溝。在中國﹐千百年來各民族間並沒有什麼種族歧視和滅絕文化這些大問題。(卻有兩村爭奪水源而戒鬥﹑朱氏和蔡性不相來往這類的局部性的小麻煩)。漢人對小數民族可能會感到好奇和不瞭解﹐但基本上並沒有嚴重的歧視。我告訴美國人朋友﹐中國有56個民族﹐在一個很小的地方﹐可能有幾個不同的民族的村寨﹐和諧共存幾百年上千年。如果中國人種族歧視嚴重的話﹐這些地方好像美國白人趕盡絕土著印第安人那樣﹐早變為單一的民族﹐不會多民族和諧共存。

 

我也認識在印度出生的第二代年青的藏人。有一個是藏教僧侶﹐從印度來美國低調地講道和募捐﹐不像達賴那樣風光地造勢。他在兩年前曾回去四川西部九寨溝附近的藏羌自治區﹐受到鄉人的熱烈歡迎﹐數百上千的素未謀面不相識的藏民來迎接他。他對這次回宗地印象不錯。他可能從未有機會了解過去藏族農奴社會的悲慘情況﹐但至少他可以看到現在的藏民的生活不錯。他解釋我聽﹐藏族大多數人信佛教﹐少數人信藏教﹐而藏教是藏族的本來宗教﹐後來佛教傳入並取得多數。從與他的接觸﹐我得到幾個印象。第一﹐美國和西方媒體說漢人侵入西藏﹐滅絕藏族文化﹐如果真是這樣﹐一般的藏人對漢人沒有敵意也必有戒心﹐但他對我這漢人卻不會這樣。這可以簡接推測到普通的藏人本來也是純真的人﹐但經過一些人的操控後才會針對中國和漢人吵鬧。第二﹐祗要有機會讓海外的藏人和西方民眾去藏民地區走走看看﹐就可以減少他們受蒙蔽而引起的對中國的偏見和敵意。第三﹐他第一次回故鄉就受到數以百計的鄉民的歡迎﹐如果中國政府不尊重藏人的文化和宗教﹐怎會有這種場面?!

 

曾慕名去聽達賴演講的人告訴我﹐他對達賴的演講很失望﹐本以為可以聽到有關佛學的高見﹐但他講了很多與宗教無關的東西﹐例如毛澤東夾肉給他吃(並非所有佛教僧人都不吃肉的)﹐中國的領事館經常派人注視他等等﹐其嘻笑怒罵玩世不恭的神態﹐與被認為聖潔的精神領袖的身份有很大的反差。他來美國表面上是講經講精神心靈﹐其實是作討好美國人的表演。佛學是一很高境界的智慧和修行﹐要靜心才能學習和領悟。上萬的人怎有耐心聽得明白講者的高深佛理呢。我一直想不通。現在我終於明白了﹐這是一場精心安排迎合聽眾口味的表演!達賴祗是一位善於包裝﹑演藝出眾的表演者。

 

我希望中國政府能認到這一點﹐而應清楚主要的問題出在幕後的整個勢力﹐何必花那麼大的力氣去與表演者較勁。當然﹐達賴的各種反華和分裂言行活動值得揭穿和批判﹐但精力應放在與達賴幕後勢力的競爭,爭取觀眾即美國和西方國家的民眾。我們可以一直罵達賴﹐將所有的問題﹐包括最近的搶燒砸殺暴亂﹐都推到達賴頭上﹐但民眾不明白過去的西藏和今天的西藏有什麼不同﹐即使將達賴罵死或罵到下台洗手不幹﹐也不解決問題。在美國和西方民眾心中﹐那些人搶燒砸殺固然不對﹐但這是你們中國邪惡的結果。我們看看﹐本來法國與中國有比較長時間的基本上良好的關係﹐但在拉薩搶燒砸殺暴亂事件後﹐根據民意調查﹐法國有超過百分之五十的人表示對中國不滿。明明是暴徒殺人放火﹐卻被說成﹐更重要的是﹐被理解成﹐和平示威﹔明明是軍警以最大的克制來應對暴徒﹐被蒙蔽的西方民眾卻將之理解為暴力鎮壓。這種情況﹐作為一個中國人﹐真是啞子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未免要問蒼天﹐公理何在?!問蒼天﹐蒼天不應。何不靜心反省一下﹐我們自己哪裡做錯了? 或者有哪方面做得不夠? 我們要怎樣做才可改變這種狀況?

 

我觀察分析的結論是中國沒有運用毛澤東思想﹐走群眾路線﹐打人民戰爭。過去中國花了很大氣力與美國和西方國家的官員和政客打交道﹐效果有限。首先﹐官員和政客喜歡表示有他們自己的主見﹑立場和理念﹐未上台之前就拿中國來作文章﹔上台以後又要展示自己的魅力﹐再拿中國來揶揄。不久前德國的女總理一上台就接見達賴﹐最近法國新總統和外長又放言要抵制北京奧運就是很明顯的例証。大家知道﹐過去十年八年﹐中國和德國﹐中國和法國﹐都有良好的關係﹐但新人一上台就給中國難堪﹐中國又要花很大的力氣去降低新人的敵意﹐多累呀!雖然德國女總理對中國的態度軟了下來﹐法國總統及外長似乎又不想將話說絕﹐但他們會不會轉變﹐我們目前沒法推測。讓我們假設﹐法國總統和外長終於改變了對中國的態度吧﹐但過了幾年﹐換了總統換了外長﹐又可能來一個循環。中國與美國的關係也一直是處於在這些循環輪迴中﹐講得好聽是關係朝良好方向發展講得不好聽﹐是驢子拉磨﹐轉來轉去老樣子﹐沒有突破﹐也就沒有出路。美國又要大選﹐不管是老人﹑黑人或女人做總統﹐一上台肯定又要給中國難堪和頭痛﹐過了幾年對中國比較善意後﹐又要忙著競選或準備下台了。我們可以總結出一個經驗教訓﹐要擺脫美國和西方政客和媒體的糾纏﹐中國政府必須走群眾路線﹐向美國和西方的人民做工作。大力向美國和西方民眾招攬來華旅遊是最有效的途徑。

 

我們要看到﹐雖然達賴仍有很多荒唐的主張﹐例如要將四川和青海很大片土地都歸入他心目中的自治﹐但畢竟他已從主張西藏獨立軟化下來而祇要自治。他這個轉變﹐出於何因我無從判斷﹐有可能他迫於現實﹐知道若堅持下去在自己有生之年絕達不到目的﹐何不退而思其次﹔也可能他也想趁自己仍有影響力和能力之際能推動讓他的追隨者能夠接受或勉強接受解決西藏問題的方案﹐也好讓自己在歷史中留下一定的位置﹔也可能﹐他自己想放棄自己的原來的立場而回歸中國回歸西藏﹐但他週圍的人不能允許他這樣做﹐他已有點力不從心。

 

我們要認識到﹐一來達賴當年逃離西藏時仍是不懂世事﹑脫離社會實際生活﹑未經過奮鬥﹐也沒有多少人生經驗的一年輕人。今天在資訊豐富的北京或紐約的年青人都不知道要做甚麼和如何做甚麼﹐當年在那麼封閉的西藏的年青的達賴﹐如果不是受到為保持昔日殘酷統治的僧侶﹑農奴主的蒙蔽﹑慫恿或劫持﹐他哪裡懂得甚麼政治和世界大事而跑去印度搞獨立?他祗不過是一個傀儡﹐就如溥儀是日本人的傀儡那樣。

 

1956年﹐達賴參加在印度舉行的釋迦牟尼圓寂2,500年的佛教盛會﹐很多人﹐包括他兩個哥哥﹐鼓勵他出走。中國總理周恩來也出席這盛會﹐對達賴說﹐你是宗教的領袖﹐在宗教上你有神的一面﹐神在寺廟﹐離開了寺廟就失去神氣。結果達賴在盛會結束後回到了拉薩﹐表示要為西藏的將來做出貢獻。從這裡我們可以看出逃離西藏不是達賴的首選。

 

二來﹐退一步來說﹐即使達賴從當年至如今一直都在自願地自動地搞分裂活動﹐我們也要注意到﹐達賴畢竟不是軍人出身或從政由低爬上高位的強人﹐不像軍人和政治領袖在長期奮鬥磨練中培養出一群忠心隨從和堅實的團隊﹐因此當他想改變路線時在他週圍的人不一定會願意跟著改變。其實﹐與其說達賴是西藏分裂活動組織的領袖﹐倒不如說是傀儡。所以我希望中國政府在處理達賴問題時要認識到這一點﹐不要死板硬繃繃﹐要靈活一點﹐應將達賴本人與以前為復辟而操控他的老人﹑現在苦於沒有出路而圍著他的年青一代藏人﹐以及為給中國添麻煩的美國和西方的幕後勢力分割開來。若簡單地將他們放在同一鍋來燒﹐結果會又生又焦﹐越弄越糟糕。我觀察到﹐中國政府似乎未曾直接與達賴作面對面的談話溝通﹐祇與達賴的代表接觸。但達賴本人既成了傀儡﹐他的所謂代表並不忠心地﹑忠實地代表達賴﹐他們應是代表分裂份子集團﹐所以提出了四﹑五項荒謬的要求﹐當然被中國政府斷然拒絕。我覺得﹐中國政府應靈活一些﹐先設法與達賴本人直接面對面交談。當年﹐周恩來三言兩語就將達賴穩住﹐取消了留在印度不回西藏的念頭。今天﹐中國政府應打蛇隨棍上﹐既然達賴再次提出對話﹐宜抓住時機﹐將計就計。在與達賴直接對話後﹐若達賴仍堅持那些荒謬主張﹐中國政府也可以在世人面前有個理直氣壯的交代。

 

達賴說他現在不尋求西藏獨立﹐不管這是真心話或哄人的謊言﹐中國政府也就應該抓著這一點﹐積極地和技巧地與達賴展開接觸和對話。如果不抓著這時機﹐拖下去﹐達賴心疲力竭﹐懶得過問﹐撇手不管﹐或甚至去世﹐西藏問題不一定會因而沉寂﹐反而可能失去了達賴的約束而失控﹐他週邊的人變本加厲地鬧事。由達賴出頭﹐多多少少要顧忌宗教形象﹔但少了達賴﹐就可肆無忌憚。我們不要忘記達賴畢竟祗是領銜主演的主角﹐導演和背後的大老闆是不會因主角罷演或倒下而停演的。所以要徹底根本地解決問題是向觀眾做工作。

 

這次西藏暴亂事件﹐當然與達賴有直接或簡接的關聯。但我相信﹐搶打砸殺﹐並不是達賴的原意。達賴處於他的位置﹐我相信他不會愚蠢到唆使人去搶打砸殺。我相信是他週邊的人所做所為。我相信達賴在事發後才發覺這件事已經失控﹐與他原來所想像的非暴力行動大相徑庭﹐但已太晚了﹐他已無能力控制週邊的人和局面。他也立即認識到﹐這件事鬧過頭了﹐最終會毀滅他多年來真情或假意建立的非暴力的精神領袖和正義化身的形像。所以他說﹐如果鬧下去﹐他就要辭職﹔所以他仍然重申兩點﹐一是﹐不反對北京奧運﹐二是希望與中國政府對話。中國政府一直對這兩項重申針鋒相對﹐一一反駁。我覺得這樣於事無補﹐應講究策略。

 

我相信﹐這一段時期是達賴一生中最困難的時期﹐週邊和手下的人已不聽話(或者他不聽周邊的人的話)﹐他是已失去時機和領導功能的虛有其名的領袖。他要承擔中國官方的不斷指責﹐又要顧慮自己將來留在歷史上的臭名。當然﹐目前美國和西方的政客和媒體仍不斷地利用這次暴力事件來抹黑和政擊中國政府﹐且有越來越激烈的樣子﹐一些政客見機不可失﹐立即竄上跳下﹐嘰哩呱啦﹐看起來是同情達賴﹐為達賴打氣撐腰﹐其實為他們自己出鋒頭。但這件事終歸有一天會塵埃落定﹐真相浮現﹐那時世人對達賴及其週邊的人的看法將會如何?這是達賴必然憂慮的。

 

中國政府簡單地將這次暴力事件推到達賴集團所製造的﹐從廣義來說這是對的﹐但對解決問題的效力卻不一定很大。如果中國政府對我上面的分析基本同意或覺得有點道理的話﹐我建議應改為指責西藏獨立份子西藏獨立份子集團﹐或用類似的定性來稱呼暴亂指使者﹐將達賴從中分離出來。這樣做有幾個好處。第一﹐直接指責達賴會引起美國和西方政客﹑媒體的自然條件反射﹐有理無理煽火到處燒起來﹐也引起不明真相的普通民眾和西藏境內境外藏民的反感。宗教這事情﹐很多時候是不能講道理的。即使在資訊開放的美國﹐十年前竟有二十多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年青人相信教主所說世界末日會到而集體服毒自殺身亡。對千百年來對達賴喇嘛等精神領袖有絕對信服而對歷史對世界不甚了解的藏民來﹐要反他們的精神領袖實在不容易。第二﹐不直接指責達賴﹐也就是對達賴和他週邊的人分開來看待﹐有利於與達賴對話﹐瓦解他週邊的人的核心力量。

 

有一點我們要看到﹐達賴在青少年時畢竟仍在比較單純的宗教環境中生活長大﹐(雖然那時的宗教和政治合一的體系建築在農奴受苦的基礎上)因此對佛教的教義還是比較了解和尊崇。但現在達賴週邊和下邊的人﹐大多是在逃離西藏之後出生的﹐在外國反華勢力更直接影響和干預之下成長的﹐他們被灌輸的反華意識多於佛家教義的修練﹐所以他們甚至走火入魔搞甚麼游擊戰﹐在世界各地用暴力衝擊中國領事館﹐也用各種途徑唆使煽動中國境內的藏民暴力鬧事。中國政府應看到這一點﹐將達賴與其他人分開來對待﹐如果簡單地以達賴集團來把達賴與其週邊和下面的人捆縛一起來對待﹐這樣做不但將達賴推到無回頭之路﹐也中了那些存心將事件搞大的人的鬼計﹐他們可以披著達賴的袈裟來行事而又不必負責任﹐可以更加肆無忌憚。

 

無疑﹐達賴過去幾十年做了很多對西藏人民﹑全中國人民和甚至全世界人民很壞的事情﹐引致今天很多人還同情支持搶燒砸殺的暴徒﹐但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替達賴算賬﹐看他欠了多少。我們要做的是對目前由暴亂所帶來的危機作處理和下一步對西藏問題帶來的困擾的徹底有效解決。這次暴亂事件的處理﹐重點不在於將暴亂平息﹐還在於通過這次暴亂給美國和西方的政客及媒體來一次大檢驗﹑大暴露﹑大揭發﹑大反擊﹐將危機轉換成絕好機會﹐亦有利於其他問題的解決。在後面我將會討論如何做。

 

現在中國政府雖然陸續通過官方電台﹑電視和報紙講到西藏的過去﹐但效果是有限的﹐因為這些主要還是給了解中國歷史和同情中國的人看的﹐美國及其他西方普通民眾是不會看到和不會看的﹐而媒體更可以裝著沒看到﹐看到了也不會理。結果是中國政府不斷重複自己的立場﹐美國和西方的政客和媒體照樣拿西藏問題來炒作﹐各講各話﹐但中國吃虧在美國和西方人民根本沒機會聽到中國方面的聲音﹐不知道真相﹐祇聽到政客和媒體的炒作。中國官方老是說美國和西歐的做法傷害中國人民的感情﹐多無奈。其實中國官方這樣子講﹐更傷害中國人民的感情。國弱給人家欺侮﹐沒話好說﹔國強自己表現窩囊﹐才叫人傷心。

 

記得有人曾說共產黨是靠搞宣傳起家的。其實搞宣傳是西方發明﹑發展和將之登峰造極的。比如商業宣傳﹐根本是美國西方資本主義運作的維生素﹐沒有商業宣傳﹐美國和西方發達國家的經濟就要停擺。在政治上﹐美國以及西方國家﹐還有模仿的其他國家或地區﹐每隔四﹑五年就要來一次所謂民主選舉﹐都是在捏造﹑曲解﹑污衊和惡性攻擊的吵鬧中進行的。這些政客和媒體對自己的同胞都耍這些骯髒手法﹐他們對中國玩弄手法當然更加骯髒和不遺余力。有人批評中國缺乏媒體的不同調的制衡﹐但他們不說美國和西方的媒體貌似公正其實非常奸狡。例如有一消息說﹐中國政府考慮派軍去澳大利亞保護奧運火炬的傳遞﹐澳大利亞的官員表示仍未聽說中國政府有此要求。這條新聞或報導﹐技術上講是很客觀公正的﹐但大家想一想﹐為甚麼會漏出一條這麼荒謬的消息呢?猶如有人老王打老婆﹐但警察局並未收到報告結果全城的人都留下一個懸念: 老王可能打了老婆! 很明顯﹐說老王打老婆﹐但警察局仍未收到報告那句話是奸狡攻擊老王的人利用言論自由和新聞自由的民主方式放出來的。

 

說美國和西方有新聞自由這句話是絕對正確的。美國和西方的媒體﹐喜歡講甚麼就講甚麼﹐不喜歡甚麼講就不講﹐有絕對的自由。前幾年烏克蘭有數萬人帶著橙色示威幾天﹐美國媒體鋪天蓋地作報導﹐唯恐天下不亂。但當台灣的施明德領導百萬人穿紅衫作倒扁示威﹐並持續了幾個星期﹐我每天都留意芝加哥的電視﹑電台和英文報紙﹐竟沒有一次報導﹐連簡單的一兩句提一下也沒有!我不能不佩服這種新聞的自由。

 

很遺憾﹐有些華文媒體在這次西藏暴亂事件中也充份地享受了它們的新聞自由﹐看看一些華文報紙﹐有這些新聞標題:“中國軍隊暴力鎮壓西藏中國鎮壓西藏﹐越遮越醜在報導有關西藏事件時﹐即使講中性的事情﹐行文中也說中國血腥鎮壓。用這些字眼來描繪和報導的華文媒體工作者﹐對中國和西藏的過去﹐太無知了。即使最不喜歡共產黨﹑共產政權﹑極權制度﹑中國政府等等的華人﹐稍知西藏的過去﹐也不會輕易用這些字眼。華文媒體工作者尚如此﹐美國和西方民眾對中國和西藏的不了解更可知。正因為民眾的無知﹐政客和媒體才能為所欲為﹐不斷與風作浪﹐中國政府若不藉這次危機而提供的機會﹐做些實實在在的有效的工作﹐政客和媒體將會找任何機會和題材繼續吵鬧﹐永無寧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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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程在美國芝加哥從事保險和理財工作超過25年。他先後被列入馬紀氏“財務業名人錄”﹑“人文服務專業人士名人錄”,“美國名人錄”和“世界名人錄”。張一程經常發表有關保險的文章和在行業會議上發表演講。他於2007年在北京出版了一本《實話實說談保險》的書。張一程亦常針對時事和社區事務發表文章。讀者可通過電郵wiseachang@yahoo.com或傳真630-986-5941 與他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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